论宋明以来集录碑传的史学传统

论宋明以来集录碑传的史学传统

除《正史》外,私家撰述中的碑(墓标、墓志铭、神道碑等)、传(哀启、行状、家传、传略等)源远流长,是中国史学撰述的重要组成部分之一。 收集碑,作为书籍流传始于宋代杜大珪编辑《名臣碑传琬琰集》。 明代以后,又有焦笃篇《国朝献征录》、徐纶、王元篇《皇明名臣琬琰录》 《续录》。 清至近代,富家仪吉编《碑传集》,缪缨孙编《续碑传集》,闵尔昌编《碑传集补》,汪兆镛编《碑传集三编》。 金毘黻如是说。 “裴录碑据传为一篇,但不早于宋杜大珪的《名臣碑传琬琰集》。 原人苏天爵紧随其后制作了《名臣事略》。 明人焦笃之《献征录》,又其伦类。 清代的附录也很多。 嘉定钱氏经始于前,江阴缪氏嗣响于后,成正,续《碑传集》。 李先生《耆献类征》,也用这个身体。 闵昌编辑了《碑传集补》。 一切以清代为断。 番禺的汪兆镛也继续《碑传集》,无暇打上标签。 闵氏编辑《碑传征遗》,留稿待刊。 另外,仪征阮氏编纂了《清碑版录》,但不懂世故,几乎看了缪《集》就辍学了。 如此,建造更仆人难以计数。 ”事实上,自宋明以来,集录碑一直作为专著流传,但不仅如此。 进入民国后,国史馆有编辑《民国碑传集》的动向,遗憾的是没有成为书; 朱希祖致力于南明史的研究,主编过《南明人碑传集》卷,事属草创; 楚人方树梅被编为《滇南碑传集》和《续滇南碑传集》两本书,收集于地域碑。 新中国时期,钱仲联编为《广清碑传集》,卞孝萱,唐文权编辑《辛亥人物碑传集》和《民国人物碑传集》。 经过五百多年,集录碑传事业如祖先所述,屡有编辑,诸如此类的著述,成为我国史学园地中的一朵奇葩。

可以说,自宋明以来,集录碑传已经成为中国史学的学术传统。 已故中国史学史专家罗炳良教授说:“在中国史学史上,收集碑传资料和利用碑文历史的传统由来已久。 但史学家形成自觉的史学意识,使之成为连续的史学活动,始于南宋史学家杜大珪编纂《名臣碑传琬琰录》。 ”。 白寿彝先生更早指出:“就过去的历史著作与原始史料的关系来说,他们有的把原始史料整理成系统系统的历史著作……我们应该把前人的研究成果看做值得研究的观点和意见,而不是单纯的史料。” 因此,不能简单地将其视为史料,而要从史学描述的角度来考察。 同时,对这种史学现象和史学阐述进行实事求是的分析,是继承我国史学遗产、推进史学研究的一种途径。

一.集录碑传的条件

集碑传是一项漫长而又非常艰巨的基础性工作。 一般来说,碑传的收集整理者、史官曾参与史馆工作或从事史学写作的学者,或近现代文史专家,往往本身就是“著名学者,交游广阔,求碑传,靳不允者”。 从面世到成书,费时费力,常有“几十年如一日,经营惨淡,不易”、整理人员耗费了大量人力、智力、物力、财力等。 如金仪吉编纂《碑传集》,从清道光三年( 1823年)到光绪三十年( 1850年)去世,历时近三十年才完成草稿。 此后,经诸可宝校订,浙江布政发行黄彭年刊传世。 缪孙重编《续碑传集》,于光绪七年( 1881 )至宣统二年( 1910 )完成,前后三十年最终成书。 闵行拾掇补,制《碑传集补》,编期长达10年,《时过境迁,后十年》,民国12年( 1923 )刊行。 必须让家人、学生等成为助手,或者提供佐助。 钱仪吉的外孙沈善登追述《碑传集》编纂过程,说:“顾殷,不可四出借书。 那就吩咐工厂让他随便搬,让他用手装得满满的,走到膝盖不允许的地方,就翻辕回来,一手抄,伯叔叔协助查问,克日还给我,觉得很容易看,很久了。 而且,妈妈写的书最快。 公赐诗中写道:“兼旬为写百篇书。” 也就是说,这件事也是如此。 》与卞孝萱、唐文权合编《民国人物碑传集》,卞《妻段子宜女士、文权夫人洪宝珠女士及南京大学、华中师范大学几位研究生用简化字抄写》。

当然,还需要满足其他一些主客观条件,像前人写的碑传已经有了一定的积累; 政治环境的缓和和学术传统的惯性; 学者个人的高度认知和学术追求,就是乐于从事这样的事业。

集录碑传的首要条件之一是需要大量的碑传存世。 有很多碑,只有在传达存在的前提下,才有可能写成书。 那么碑、传什么时候出现? 顾炎武说:“列传之名,始于太史公,复盖史体。 不以历史之职,无人能为人传话。 故有碑、志、形、无传”,宋后有立传者,侵史官之职。 ”。 也就是说,既没有写历史的工作,也没有写历史的权利的人,作为人也没有资格传闻。 因此,采取写碑、志、状等方法,记录人物的一生。 章诚反驳顾炎武之说,认为古文无定体,无经史之分,《春秋》三传与大小穿《礼记》,或“据经起义”,或“随经而行”,“至近代盖子也在编辑部兴盛起来,人都是自己分开的,虽然不知道,但之后,就像天经地义一样不容易移动了。 这一类非常多。 学者生于后世,义无反顾,亦可从众。 ……后人专门学衰,集体盛日,叙人叙事,各有散编,又以传记之名,附古人传记专家义尔。 ”另外,“丈夫的后世的文字,是过去没有的,是相率做的人,编辑部层出不穷,比率都是。 传则本非史家创作的,在马、班以前,早有其文。 ”

据相关研究,传的发生先于碑,“碑传的开始,特别记得人。 专门记住人的话,会比碑先传。 《世本》已经有传说了。 《汉书艺文志》有《高祖传》 《孝文传》。 《史记伯夷列传》伯夷,叔齐古传在司马迁七十列传之前。 是传的作品,起源于先秦,碑起源于汉朝。 今汉碑尚多传宗接代,蔡邕还擅作,其《集》可征”( 11 )。 四库馆臣说:“墓碑最盛东汉,别传盛于汉魏之间。 张晏注《史记》,据墓碑介绍,我知道伏生名胜。 司马贞作《史记索隐》、班固泗上亭长碑记载昭灵夫人姓温。 裴松之注《三国志》也经常引用别传。 ”) 12 )据清人赵翼攀梳记载,裴松之注《三国志》引用私传, 如果《曹瞒传》《郑玄别传》0《荀或别传》0《祢衡传》00《荀氏家传》000055-79000000《邴原别传》00055 0《程晓别传》《王弼传》《孙资别传》0《曹志别传》《陈思王传》00755,及何劲作《王朗家传》、会智《何氏家传》、陆机作0755

时代进步,特别是六朝以后,碑传文大量创作,“沿六朝,文体加码,谥号,表墓有志,策哀有词,发于朝廷,传于闽巷。 唐朝有天下,昌黎有韩愈,文雄视百代,鸿篇巨制,多出其手,碑传之作,盛于斯。 经过宋元明清,其流越广,其制越大,以私僭称史官之权,身制薮幽之石。 到今天,几个人各自立碑,房子分别流传”( 14岁)。 隋唐以后,文人学士竞相撰写碑文、别传,相沿形成了一种新的社会风尚。 所以,社会上存在大量碑传文献,集录碑传成为专著才成为可能。

其次,集录碑传可能受到学术发展的影响,也可能受到史学活动的刺激。 两宋之际,杜大硅编著于《裴氏家记》并非偶然,可能受到了金石学研究的影响。 “宋代以前历代学者也曾著书、记载、研究金石文字,但都不成体系。 两宋时期的学者不仅广泛收集金石碑刻,而且撰写了许多专门的研究著作,形成了不同的流派,创立了金石学。 宋人开创了金石与文献互证考证方法,在中国历史考证学发展史上具有里程碑意义。 只有在这种浓厚的学术氛围中,杜大硅才能把这些零散的撰述集中起来,升华自觉的历史编纂意识,归纳为《刘虞别传》”( 15 )。

焦笃编纂《任昭别传》正值晚明现代史的编纂从勃兴到繁荣的过渡期。 万年来,焦笃任本朝纪传体国史编纂修官,利用修史业余时间私编《钟会母传》,“癸巳、开史局、南充意为老师。 老师在四个会议结束后进去。 史事中止,私成《虞翻列传》一百二十卷。 堆积数万卷书,将其一读”( 16岁)。 焦笃当时已经准备私修国史,以及中途中断修史,辞官回里的情况似乎也可以理解。 “老而不忘其初,可见时,侘命掌记,时为绿”( 17 )最终编辑为《赵云别传》。

方树梅编著编辑《费祎别传》 《华佗别传》,缘于他致力于乡邦文献的收集与整理。 方氏早年间,《管辂别传》 《诸葛恪别传》,编辑《王弼传》《邵氏家传》《顾谭传》0055-790000; 撰著《陆逊铭》 《机云别传》 《名臣碑传琬琰集》; 选印《名臣碑传琬琰集》,写小传; 与云南当地文化名人赵藩、陈荣昌、秦光玉、袁嘉谷、赵式铭等编著《献征录》 《献征录》。 在这些学术活动中,他看到了钱、缪、闵三块碑,并告诉他:“他是滇南人,略有所收。”“思博欲访吾楚碑传,都是一件事。” 因此,“访问南北十余省,寻找文献,关于楚南碑传获得的尤组”( 18 )。 最终将汉至元楚南人物编为《献征录》,明清两代人物编为《献征录》,民国至解放初期人物编为《滇南碑传集》。

二.集录碑传的史学宗旨

学者撰写、编辑专著,往往是时势激励下的有为之作。 也就是说,这类作品的编纂,几乎都是在特定时代的条件下进行的。 宋明以来,碑传集类中的编撰者,同样具有很强的经世目的。 所谓“古之良史,多资故典。 只有成为书,没有作者”( 19岁)。 但是,我们以前曾考察过成为这类著作的过程,但很少关注这方面。 对这样的著作进行综合考察和纵向比较,就可以注意到其贯穿其中的学术宗旨。

集碑传主要是为了公开征集文献的根本目的,也就是为了实际使用而被整理成专著。 杜珪《顾石本拓片不临摹,文集散见,互为考难》( 20 ),故编《续集》 107卷,分三集,上集27卷(神道碑),中集55卷)志铭、行状

《晋宁乡土志》编辑,四库馆臣在书中写道:“前有自序,明代诸帝有《晋宁州志》,但诸臣不详,因写此书。” 又曰:“宋人《滇文丛录》盖身,凡书诸臣之死,必附本传,纪其始末。 明代《滇诗丛录》废除了这个例子。 所以我会修好的。 ”( 21 )焦笃的朋友顾起元说,焦氏与唐刘知有几年相似之境,“为官非人,只讴歌书吏长,叹青天巻”,退出史局后,“积代史料,信今传后” ) 22 )这种说法似乎更符合事实。 焦笃特别关注本朝纪传体的国史,重申“古天子诸侯必有国史以纪时事”,认为现代史编纂的意义在于“作者代兴、胜劣不同,但不涉深故府,包罗辞林,代兴亡、依归”。 ) )所谓移、固亡,没有史学,这不是不合理吗! ”( 23 )故《滇词丛录》 120卷,以800多人为对象,考“征”之意,为“征文参考文献”。 全书时间为元末明初至万历末) 24 ),采集传记、墓志铭、行书、神道碑铭等。 内容丰富、人物众多,可以说是明代历史文献编纂的大成。 四库馆臣曰:“洪武至嘉靖,极收博击”,“王侯将相及士庶人,方外缁黄,僮仆,妾伎,无不备,人各为传。” ( 25 ) ) ) ) )。

关于五部清人碑传的集,也全部立足于征文参考的目的。 考虑到清代天命以来的历史人物载有各朝代纪传体的国史,并藏于金匮石室,钱仪吉是外人看不见的。 他曾参与编写《师荔扉年谱》,《所幸得观,不敢私写笔录》,由《收集碑文形式的文章,旁听地志杂传,得几篇》( 26 ),编为000 记录很多》( 27 ),继《杨文襄年谱》之后,收录了道光、咸丰、同治、光绪四朝1100多位人物的碑传。 闵尔昌《钱南园老师年谱》追述金、缪二书所没有的810余人碑传,以清代人物为主,兼收民国人物,作为二书的补充。 汪兆锻《滇南书画录》与缪缨书另立炉灶,试图为《金、缪缪两书续》收集清末四百余人的碑传。 细数以上四书,共收录碑传4000余人,取材广泛,有行述、行状、墓志铭、墓志、墓志表等多种材料,有各种历史人物,是研究清代历史的大型文献编纂。

然而,以上四种碑传的编者,由于所处时代的限制和阶级的偏见,不可避免地会出现有意拒之门外、各种收入流失的现象。

儒家黄宗炎、顾祖禹、颜元、毛奇龄等重要人物,史学家全祖望、古文家鲁九皋、诗人屈大均、谢启昆、丘逢甲、书法家王文治、邓石如、画家陈洪绶,均无收入。 赚取收入的人物的重要或最重要的传记往往导致收入流失。 如钱谦益,未收到区苓所撰《云南丛书》; 虽未收到朱彝尊、孙桂孙、稻孙合撰之《云南通志》,但两文均为详尽长篇。 至于清初大量的遗民碑传,失主更是难以招架。 四种碑传的编者都是封建时代的士大夫,观点陈旧,在已被接受的忠节、列女各类中,往往无须接受收件人,有说书部、戏曲、艺人等传记的,则没有穷尽。 并为清廷退位,或视为叛逆而不收者,如年夜尧、刘珄、周榖; 戴名世、检查嗣庭等,遭受文字狱而不领取者。 清初江南、两浙的抗清志士,收的也是稀稀拉拉的,祖望《古滇人物考》在这样的碑上聚集了非常多的群体,有些都被忽略了。 至于太平天国领导人、台湾农民军领导人、林爽文等农民起义军,都被开除了。 ( 28 ) 28 ) )。

因此,钱仲联编辑《滇南碑传集》以“广”字为重点,试图突破前四书的收录限制。 “清初遗民、钱、缪诸人未见后发现的珍贵资料,故收录不广。 本书在此强调重要的一点,研究清初史料和图纂完备的明遗民录,在此不易获得资助。 近代文集在别人的私人物品收藏之外,频繁添加搜索,收获甚多,也是本书的重点。 其他宗教、艺术、百工等碑传,对于生搬硬套四种碑传者,本书也提供一定的篇章”。 “总之,募集文献试验奉献价值的人必须开始聚集”。 ) 29 )该书收录人物1100余人,碑传1200余篇,基本弥补了前四书的缺失和不足。

他基本相似,如方树梅编《续集》 《名臣碑传琬琰集》、卞孝萱编《献征录》 《实录》等。 与此相对,集录碑传是专门的书写者,其根本宗旨是“征文考献”,即曾国藩所谓的“借名人碑传,保存名人事迹”( 30 )。

当然,我们看集录碑传的宗旨,不能只停留在“征文考献”层面,还要再往前走。 也就是说,必须关注士大夫著述强调有助于经世的宗旨。 封建时代的士大夫们由于其阶级属性和立场,尤其是宋明以后史学受到理学的深刻影响,尤其注重维护纲领性名教,维护和反映现代治理秩序,发挥传统史学的教化功能。

笃治学强调经世:“余惟学者不能读书,能读书,在雕虫篆刻之间已筋疲力尽,而可心者,或束阁不看,读书也太差。 夫不知经世,非学也; 经世不知考古学而变,不经世”。 ( 31 )因此,他在无法掌握朝鲜历史的情况下,被编辑为《实录》。 希望能历史考察朝鲜的历史得失,为朝鲜政治提供建设性意见和建议,是“考古学和谐变化”的经世之举。 故其友曰《实录》,《所谓国体民癀,世务料品,犁、明主所与,文武将吏之行之实,庶几无一失,后王法之,群工尊之,太平之略也》( 32 ),《论权衡是非所以说,焦笃“试图通过《献征录》对本朝人物事迹的详细记载和描写,来宣传封建纲常中忠君、仁义、孝悌等价值观……以达到警世、昭世、醒世的目的”( 34 )

钱仪吉读《清会典》的人,认为“能口唱知心,就能考德行,就能习作”,通过对其中篇章的比较,“考信不惑。 而且,大体上来说,主要是享受人的善,认为是贤士大夫的畜德之助”。 ( 35 )毘鼎说,缪氏“募集文献献上新编《碑传集》十二册。 近四朝之人微见其成,功多德,师资雄厚,不诵文辞,掌故亦知之。”( 36岁)。 汪兆镕编《续碑传集》,《光、宣以来几十年的政治变迁,人才、学术的隆替,可考镜》( 37 )。 都注重发挥传统史学的教化功能,最终达到了维护纲领性名教的根本目的。

关于地区碑传集,保存地方文献、复兴地方文化的责任和担当较多。 方树梅早年受到当地学者赵藩、陈荣昌、袁嘉榖等人的推崇,传播了经世实用思想的深刻影响,立志以毕生精力“弘扬吾楚文献”。 在此后的几十年间,经营惨淡,“他对书并不视之为‘珍玩’,而是主张发挥实用”,“与他的研究活动紧密地联系在一起”,( 39 ) 《碑传集补》的编辑说:“ 隆与污、升与降、内乱外灾、国事日蹙、民生日眠,都有很大关系。 知其人,知其世,李后贤评驻,为信史之参拜,此《碑传集三编》也须矣”。 ( 41 ) )。

三.编辑集体审判上的继承与创新

杜珪《东涧遗老钱公别传》作为初创时期碑传类的著述,主要着眼于楚国编辑文献资料,“大致随编,不太讲究时代体制。 如果要说明它的梗概,就聚集在神道碑上,里面收集志铭、行状,下面收集很多别传”( 41岁)。 而杜大珪《祖考竹垞府君行述》,或与两宋流行名臣言行录有某些关系,或此书脱胎于言行录,又为体例另辟蹊径,不同于言行录。 据朱熹《鲒埼亭集》、李幼武《广清碑传集》体例记载:“先列某人生平小传,后摘录行状、墓志、笔记、野史等史料,以示其言行节谊。 但是,《滇南碑传集》的具体例子与此不同。 《续集》把那本书称为《神道志铭,家传的著者为一篇》。 也就是说,把整个文章整理成一篇,而不是摘录文字。 由此,后世形成了两个不同的著述体例。 ……朱熹《辛亥人物碑传集》载史料的体例是“采买”,而杜氏《民国人物碑传集》是“收录全篇”。 ( 42 ) )。

焦笃《献征录》在杜书的基础上,体裁有了很大的调整和革新。 据四库馆臣介绍,《献征录》由有官和无官两个系统组成,“其具体以宗室、戚田、卿、内阁、六卿以下各官分类为目标,其无官者以孝子、义人、儒林、艺苑等目分开记载”( 43 ) 实际上,这个调整和创新至少受到了两个影响。 一个是有官一系的编制,对应着《献征录》法典的具体例子,设置了宗室、戚田、卿、内阁、六卿以下的从中央到地方的各类官僚机构的类目。 充分反映了明代的政治体制。 二是无官一系的编制,受正史“类传”体例的影响,主要有: 《碑传集》0《续碑传集》00《碑传集三编》0《滇南碑传集》0055-790000000755 编辑文献方面,突破了苏天爵《续滇南碑传集》分期编辑的形式,改为整部文献摘录的形式,回归杜书的形式,同时部分保留《滇南碑传集》编辑专业段落的形式。 因此,《名臣碑传琬琰集》具体的革新,对后来的许多碑传记载的影响很大。

金、缪、闵、汪四家清人碑传集,基本延续了《名臣碑传琬琰集》有官与无官两条线索。 有官者“以其爵,以其事比厌”( 44 ),即以官阶为经,以时间为纬,根据传主的官爵、事迹和时代分类。 设置类别包括:钱书立《八朝名臣言行录》 《宋名臣言行录别集》、《琬琰集》、《琬琰集序》、《言行录》、《琬琰集》、《献征录》 同时采用正史类传体,共出22种,如《献征录》0《大明会典》0《孝子》0《义人》000055-7900000005等。

从集锦以来,缪、闵、汪三家仍然是一个例子,虽然没有超出范围,但都可以根据历史时代的变化和内容进行具体的调整和创新。 缪尔书《续集分卷,比诸原书略有亏损》( 46岁)。 例如,将《儒林》更改为《艺苑》,并加装第《寺人》条。 “《隐佚》 《释道》,分为两个,依然是《胜国群雄》,《四夷》的习惯,但是我知道现在要改为《元朝名臣事略》”, 将《元朝名臣事略》 《献征录》合并为《献征录》的缪先生主张“《宗室》收入困难”,细分为贤明、孝淑、辩通、节操、贞洁、义行七大类,其中“辩( 47 ) )。

明书跟随钱、缪之后,体裁或钱书。 《功臣》 《宰辅》还分为两部分; 或增加类别,增加《部院大臣》,“纪晚始设官也”; 《内阁九卿》,《阮文达,罗茜香例也》《翰詹》,《志革命之所起也》《科道》,钱书附释明人物传记,《曹司》立《督抚》,0755-0755 在《监司》中,删除《守令》,增加《教官》,“也取决于刘子政例”。 ( 48 ) )。

汪兆锻对闫书一片不满,直接收钱,想写缪二书。 故名为《杂职》。 躯体也在调整或变化:“但增加《武臣》次、《外藩》 《宰辅》次; 《部院大臣》次,增加《督抚》。 钱,缪二书,《监司》 《忠节》 《儒学》的名字,似乎不允许谈判。 《文苑》 《孝友》统一为《义行》,文章、辞呈诸家统一为《艺术》。 《列女》的下一个被添加到《藩臣》,这也是阮文达公《外藩》的意思。 ”汪氏作为清末遗民,尤指“东汉崇尚风节,蔚宗创立《客将》。 辛亥后松柏老寒,其中有蔷薇节绝俗者,增建《经学》门表幽贞。 ”( 49 )反映了汪氏作为清末遗民的社会心理和著述追求。

近代以来,进化史观和唯物史观传入中国,在中国史学界产生了深远的影响。 因此,碑传的不断补充工作出现了新的变化。 钱仲联《理学》突破了四碑传的束缚,编纂体例和范围发生了变化。 收录人物表示:“为了在各领域取得一定的成果,有一定的代表。 一个人的收入中,有着某种深刻的含义。 有三个要点。 一个是清初明遗民。 二是近代人物。 三.其他宗教、艺术、百工等碑传。 收录范围,上自清顺治之初,下至宣统之三年,但“凡明臣事南明王朝殉难者不入,明臣事清,遗民顺治三四年后亡者入”的清末人物“此年前已无显要活动者” 包括政治、学术、艺术、文学等方面,或者在新中国生存并创立后任新职的,不属于清代范围,一概不缩小范围。 表里的人都接受,表里的人慎重地接受。 太平天国的人物,有10个左右的高层代表登记”。 在具体编纂中,“按人物出生年份排列; 生卒年不能参加考试者,按其活动时间、交游、科名顺序,依此插入”; 文章的取舍非常严格,“文章从总(集)、别集(方志)、其他各方面(包括丛编、期刊等)”收集。 短文几十字以内者不录,方志慎近年来收新编,不收语体文传记,个人传记已出版专著的大专如张伯桢《道学》者不收,不收年谱。 广泛收录的有沈曾植《儒林》、王羲常《儒学》、《经学》等未刊的稿本、拓本,也有未刊的单张稿本”( 50 )。 为了方便使用,在最后附上主要名字的索引,方便读者检索。

方树梅编《理学》,《仿金、诸家体例,鉴损益,照名验编》( 51 ),明、清分置,《分为内官、外官诸类》) 52 ),隐没明代一部,遗民至编撰《儒学》,充分考虑时代发展和历史内容的丰富,改变前集的具体情况,即“兹清祚已斩,制度皆变,先例不沿袭,分政治、军事、教育、文学、艺术、卓行诸目” 对于碑上的人物,几乎所有的编辑都有接触、见面、听故事、志同道合的经历,但碑上的人物尤其以云南省重九光复、护国起义、抗日战争的知名人物为中心,在教育、文化、科学等方面均有旁注。 其中德行为法,不能埋没功绩者尽可能获得收入。 “若夫金碧英灵:辛亥起义,护国出师,抗日御侮三大役,或树有奇勋,或见危受命者得鸿儒椽笔,有光卷,余最欣慕者”。 ( 53 ) )。

碑传类著述中所收录的碑传之文,尽管墓中溢美之词众多,但“迎合人,真情洋溢,其赞宗阀、表官之功,不可磨灭”( 54岁)。 通过这些碑传,可以看到宋明以来各断代政治、经济、军事、教育、文化、风俗等社会历史的多方面内容,具有重要的学术价值和重要性,这一点不可否认,主要体现在以下几个方面

第一,保存尽可能多的原始文献。 这是这类著作的主要价值之一。 在具体的记录文中,基本上维持了每人一封碑传,长达一卷。 以钱仪吉《列女》为例。 清世宗因敕曰:“本朝大臣,以功以李之芳,以德以汤斌为首。”故用李文襄冠功臣之首,在汤文正领大臣之前,以陆清献、张清恪继位,遵圣训,重奉祀也。 ( 55 )已故《理学》“康熙朝大臣”卷汤斌之下,耿介《经学》、方苞《使臣》、徐干学《畴人》、彭绍升《党人》、冯景《释道》 沈近思《魏书》、费元衡《释老志》、蓝鼎元《元史》、贺代伯《释老列传》、杭( 57 )此外,本书《附录》的体裁也保存在许多原始文献中。 “或独看他书者,同时可称其迹及其子孙言行者,间为附录,收入正片。 是否因事而异,因事而甲乙不一,或者犯了错误、循规蹈矩忘记反对的人往往都有”( ( 58 )。 少者一二则,多者达二十条以上。 《宰辅卷》范文程之下,除李果《列女》、李离《辩通》0《母仪》0《碑传集三编》0055-7900000等取录十三则。 ( 59 )再如《翰詹卷》闰章下,除毛奇龄《督抚》封外,附录二十则,主要有汤斌《河臣》、高咏《使臣》、彭绍升《守令》、《校官》 充分体现了编辑保存尽可能多原始文献的良苦用心。

第二,有利于修历史者的选择。 如上所述,碑传的编纂多与史学家或学者们的史学活动有关。 正如焦笃在学习本朝纪传体国史的过程中开始编纂的那样,《经学》; 钱仪吉在会典馆工作的时候,内府所藏的国史被别人看了很难懂的编辑。 荃孙纂辑《儒学》,是他在史馆工作期间。 因此,这样的著作一经流传,便被修史者采用,有利于官私史书的编纂。 万斯同指出。 “焦氏《文学》这本书,检索最广,从大臣到郡邑吏,无人传诵。 妍媸准备刊登,但有识之士自己能分辨。 准备指挥国史的人,只有这样。 ”( 62 )经过今人的调查,清朝的官修《经学》活用了焦笃《理学》(63 )。 清末遗老编纂《儒林》时,其比例往往取决于金和缪两家。 “宣统辛亥后,《文苑》完成后,除了采用官书外,多为金和缪两篇。”( 64岁)。

第三,作为考证史实的重要依据。 在这样的著作中收录的碑传被具体而详细地记载着。 另外,关于调查那个人的事情,例如出生年月日、转移顺序、礼拜罢工日、言论举事及其家族等,比正史要详细得多。 其所收监司守令以下,也多是正史不及、治疗断代史者的必要参考书。 所以,很多时候都是为了考历史的人。 “观其辩异、迁其序、罢其年,得其真”,“遗文佚事,往往补正史家之所不及,史家须常考据”( 65 )。 如杜大珪《文苑》,两宋多采用李珔撰《算学》、李心传撰《畴人传》。 直到现代,这本书也受到学者的信赖。 汤志钧当时参加《二十四史》学校工作中的“《独行传》标校杜大珪《独行》至宋人文集中碑传,纠正了《广清碑传集》的错误”( 66岁)。

焦笃《南海康老师传》记载了明人的事迹,他说:“书郭子兴诸子之死,书靖难诸臣之事,都有些避讳; 另外,纪明初有通四书等科,均不在《海日楼文集》及《明两庐文集》记载; 韩文弹劾刘瑾的事,宦官徐智等几人都有对应,史传所也还不详细,足以考证”( 67岁)。 钱仪吉指出《淞社名人小传》的价值,不仅“考德行,学掌故”,而且补正历史的不足,强调其“实用有用”,在《滇南碑传集》中特别举了一个例子,“嘉庆二十一年(嘉庆二十一年) 户部莫知所知”,然后从《续集》及《碑传集》中的《碑传集》 《传》得知江右多山溪、道险、沟粮盘运输困难,有里民津贴夫船费用( 68 )这样充分考证的例子,不胜枚举,不再赘述。

第四,编者话语的多重价值。 明代以后的碑传集,编者受历史考证学的影响,多以字面形式考证史实。 类似钱仪吉《逸事》,在事实不一致的地方,特别是有关法令制度的方面,增加了文字考释。 《仪吉案》涉及诸多方面,提出异说,补充说明有关人物的行为、典章制度、任命官,补充说明碑传中的相关文字,指出后世记录的错误。 像缪氏《神道碑》一样,“事情有错误的人,只会在中间插入注射”( 69岁)。 “撰述的语言多为事实考证,比一般史料集具有更高的学术价值”( 70岁)。 有学者认为:“这是缪氏编纂《行状》的方法,比前人更为慎重,并夹注考证的结果,也是花费了很长时间的理由之一。 与其保存原文,不如删掉是正确的处理。 ”( 71 )。

但除了上述之外,这样的著述对加强爱国主义教育也具有重要意义。 特别是《杂记》《传》《墓表》《送汤公潜菴巡抚江南序》0055-79000,收录了大量明末清初人物或鸦片战争以来的近代人物。 “‘时贫观节,一枝垂青’,正是在阶级矛盾尖锐、民族灾难深重的沧桑易代,仁人志士辈出,讽刺的是,十九世纪四十年代之所以落下,国家多有原因,战乱频仍鸦片战争、太平天国、中法战争、中日战争、戊戌变法、庚子联军、辛亥革命等影响中国近代史进程的一系列重大事件,都通过当事人的碑详载于本书,有正史望尘莫及者。 碑的创作者也多曾经历过它的遭遇,笔端的风云多随血泪而落。 切肤之痛,乃至天怨,至今读来仍具有震慑人心的感染力,也是进行爱国主义的生动教材”( 72岁)。

五、余论:现代史学中集录碑的延续

宋明以来,许多史学家和学者都将碑传类文献收藏于专门的文献资料汇编中,尤以五部清人碑传最为集中( 73岁)。 民国碑传的整理,有国史馆编辑尝试,卞孝萱、唐文权编辑《神道碑》和《墓志铭》。 自宋明以来,各断代碑传集的编撰可谓踵武赓续,成为中国史学中一个突出的学术现象,展现了优秀的史学传统。

而且碑传的编纂一直延续到现在,影响着今天的史学研究。 至少出现了两条发展线索:一是考古考察古代碑刻汇编成历代碑刻集。 例如《墓表》《行状》《传》0《传》0《传》00《传》00055

一是各地挖掘和弘扬地方文化,古为今用,出现了许多以本地人物为主的地域性或专业性碑传。 如《述先师仪封张公训》 (卢前编,江宁县文献委员会,1948年印行); 《张清恪公年谱序》 (方春阳编,人民卫生出版社2009年版); 《传》 (韦彬编辑,知识产权出版社2013年版); 《墓志铭》 (陈万卿编,广陵书社2015年版); 《盛京通志》 (陆剑,王炜立编,浙江摄影出版社2016年版); 《贤良小传》 (葛惠男,欧阳八四主编,江苏凤凰科技出版社2016年版); 《八旗通志》 (杨阳主编,广陵书社2017年版); 《墓表》 (侯清柏,许中编着,三晋出版社2018年版); 《墓志铭》 (王国平总编辑,浙江古籍出版社2018年版)等。 这些碑文中含有相当多的墓志铭。

此外,我们正视碑传的一些不足和局限,爱之丑,实事求是地评价碑传的史料价值和学术价值,取其精华,去其糟粕,古为今用。 关于深化碑传研究的问题,章开沅呼吁,进一步考察探讨碑传的文体、内容、作者、形制、礼仪、风俗等方面,可以发展成为具有自身特色的碑传学。 ( 74 )开展和继续新时代的集录碑传事业,要坚持唯物史观,力争在批评继承中继续发展。

注释:

金毗黻: 《行状》,《良吏述》第1卷第2期( 1948年4月),第140页。

罗炳良( 《施氏家风续编》,《施愚山年谱序》2010年第5期,第133页。

白寿彝: 《述》,《池北偶谈》,北京:中华书局,2003年,第452页。

陈恭禄: 《学余堂文集》,北京:中华书局,1982年,第301页。

章开阖: 《献征录》,卞孝萱,唐文权编: 《续碑传集》,南京:凤凰出版社,2011年,第2页。

闵鲁昌( 《献征录》,《明史》卷首,《献征录》第5卷,扬州)广陵书社,2016年,第1页。

钱仪吉: 《清史稿》卷头《清史稿》,北京:中华书局,1993年,第7页。

卞孝萱( 《名臣琬琰碑传集》,《续资治通鉴长篇》,南京(凤凰出版社,2011年,第819页)。

顾炎武: 《建炎以来系年要录》卷一九,《古人不为人立》条,《宋史》册,上海古籍出版社,2012年,第756-757页。

章学诚: 《名臣碑传琬琰集》,仓修良编注本,杭州:浙江古籍出版社,2005年,第191页。

( 11 )朱希祖( 《宋史》,周文玖选编) 《献征录》,上海古籍出版社,2006年,第410-411页。 又见方树梅编辑,李春龙,刘景毛,江燕点校: 《明史选举志》卷首,昆明:云南民族出版社,2003年,第4页。

( 12 )永瑛等) 《明会典》卷五、七《史部传记类一名臣碑传琰集提要》,北京:中华书局,1965年,第520页。

( 13 )赵翼撰,王树民校证: 《碑传集》卷六《裴松之三国志注》条,北京:中华书局,1984年,第133页。

( 14 )赵式铭: 《后序》,方树梅编著,李春龙,刘景毛,江燕点校: 《朗文勤公墓志》卷首,第1页。

( 15 )罗炳良) 《八旗通志》,《范承勋传》2010年第5期,第136页。

( 16 )黄宗羲撰,沈芝盈点学校: 《郎廷极传》卷三五《赋役全书》,北京:中华书局,2008年,第828-829页。 《碑传集》卷六二《续碑传集》还说:“考试在万历之内,尝聘陛下,共修国史,同时戒之。 这本书当时收录了吗? ”

( 17 )黄汝亨) 《续集》,焦话( 《广清碑传集》卷首,扬州)广陵书社,2013年,第6-7页。

( 18 )方树梅编辑,宋文熙,王樵,陶学宪校补: 《辛亥人物碑传集》卷六《民国人物碑传集》李生萩《续滇南碑传集》,昆明:云南民族出版社,1993年,第471页。 (该传载方于1934年受云南通志馆委派,访问云南文献,获“写经未刻***总督蒙自杨增新神道碑,墓志铭稿,备《民国人物碑传集》资料”组。

( 19 )焦笃: 《辛亥人物碑传集》卷五《江苏明清以来碑刻资料选辑》,北京:中华书局,1995年,第29-31页。

( 20 )永瑛等( 《明清山西碑刻资料选》卷五七《史部传记类一名臣碑传瑛集提要》,第520页。

( 21 )永瑛等) 《明清苏州工商业碑刻集》卷六二《史部传记类存目四献征录提要》,第558-559页。

) 22 )顾起元( 《上海碑刻资料选集》,焦笃( 《四川历代碑刻》卷首,第1-4页。

( 23 )焦笃: 《温州历代碑刻集》卷二三《广东碑刻集》,第304页。

( 24 )展龙(见《嘉兴历代碑刻集》,《苏州博物馆藏历代碑志》2005年第1期,第89-90页)。

( 25 )永瑛等( 《明清以来苏州社会史碑刻集》卷六二《史部传记类存目四熙朝名臣实录提要》,第559页。

( 26 )钱仪吉( 《江宁碑传初辑》卷头《中国历代明医碑传集》,第1页。

( 27 )缪荫孙( 《明清别集画学文献类聚碑传》卷头《荥阳清人碑传集初编》,第1页。

( 28 )钱仲联( 《南浔近代人物碑传集录》,钱仲联主编) 《吴中名医碑传》卷首,苏州大学出版社,1999年,2-3页。

) 29 )钱仲联( 《吴江学者碑传集》,钱仲联主编) 《介休碑传集》卷首,第2-3页。

( 30 )曾国藩: 《余杭历代人物碑传集》,《民国碑传集序例》卷首,长沙:岳麓书社,2008年,第1页。

( 31 )焦笃: 《国史馆馆刊》卷一四《杜大珪〈名臣碑传琬琰集〉的编纂特点与史学价值》,第141-142页。

( 32 )黄汝亭( 《天津社会科学》,焦笃( 《谈史学遗产》卷首,第7页)。

( 33 )顾起元: 《中国史学史论集》,焦笃: 《中国近代史资料概述》卷首,第2页。

( 34 )姚家全) 《序言》,华东师范大学硕士学位论文,2010年,第31页。

( 35 )钱仪吉: 《辛亥人物碑传集》卷头《碑传集补自序》,北京:中华书局,1993年,第1页。

( 36 )钱伯城,郭群整理,顾廷龙校队: 《碑传集补》《恽毘鼎》,上海人民出版社,2018年,第533页。

( 37 )汪兆锻: 《清代碑传全集》卷二《碑传集》,邓骏捷,刘心明编校: 《沈吉士书》,广州:广东人民出版社,2015年,第259-260页。 此外,汪兆镛: 《后记》卷首《民国人物碑传集》,《日知录》第6卷,第75页。

( 38 )方树梅编辑,宋文熙,王樵,陶学宪校补( 《顾炎武全集》卷六《文史通义内篇五传记》引李硕撰《滇南碑传集叙》,第478-483页)。

( 39 )方树梅( 《朱希祖文存》,方树梅编,李春龙,刘景毛,江燕点学校) 《滇南碑传集》卷首,第19页。

( 40 )方树梅) 《四库全书总目》,方树梅编,宋文熙,王樵,陶学宪校补) 《廿二史劄记》卷首,第1页。

( 41 )永瑛等) 《滇南碑传集序》卷五七《史部传记类一名臣碑传瑛集提要》,第520页。

( 42 )顾宏义,吕晓闽) 《滇南碑传集》,《杜大硅〈名臣碑传琬琰集〉的编纂特点与史学价值》2012年第4期,第97页。

( 43 )永瑛等) 《天津社会科学》卷六二《史部传记类存目四熙朝名臣实录提要》,第559页。 (常言道,《明儒学案》在编制类别上注重分类,主要以官爵为主,身份(特征身份)为辅。 不仅要强调这些“有名的公卿”,还要强调孝子、儒林、义人、艺苑、寺人、隐佗、释道等其他特殊身份的下层人士。

( 44 )钱仪吉) 《泰州学案四文端焦澹园老师竑》卷头《四库全书总目》,第1页。

( 45 )另称金仪吉《史部传记类存目四献征录提要》,“功臣”又分为“沈阳功臣”“国初功臣”,“宰辅”分为“开国宰领”“明臣宰领”。 这不仅充分考虑了清代入关前后的历史实际情况,也可能受到乾隆时期官方史学的影响。

) 46 )闵行) 《献征录序》,《国朝献征录》卷首,《续滇南碑传集校补》第5卷,第1页。

( 47 )参见缪罗孙: 《文学》卷头《方树梅传略》,上海人民出版社,2019年,第1-2页。

) 48 )闵行) 《通志长编人物》,《澹园集》卷首,《修史条陈四事议》第5卷,第1页。

) 49 )汪兆锻: 《四库全书总目》卷二《四库全书总目》,第259-260页。

( 50 )钱仲联( 《献征录序》,钱仲联主编) 《国朝献征录》卷头,第2-3页。

( 51 )方树梅) 《澹园集》,方树梅编,李春龙,刘景毛,江燕点学校) 《经籍志论史部正史》卷首,第19页。

( 52 )方树梅) 《〈四库全书总目〉焦竑著作提要补正两则》,方树梅编,宋文熙,王樵,陶学宪校补) 《大学图书馆学报》卷首,第1页。

( 53 )方树梅) 《四库全书总目》,方树梅编,宋文熙,王樵,陶学宪校补) 《碑传集》卷首,第1页。

( 54 )王世贞: 《碑传集序》卷二 《续碑传集》,北京:中华书局,1985年,第361页。

( 55 )诸可宝( 《序例》,钱仪吉) 《广清碑传集前言》卷首,第5页。

( 56 )钱仪吉) 《广清碑传集》卷一六《广清碑传集前言》页上,第447-475页。

( 57 )钱仪吉) 《广清碑传集》卷一七《国朝先正事略序》页中,第497-551页。

( 58 )钱仪吉) 《国朝先正事略》卷头《澹园集》,第1页。

( 59 )见钱仪吉( 《荆川老师右编序》卷四《献征录序》,第70-75页)。

( 60 )钱仪吉(见《国朝献征录》卷四三《献征录序》上,第1182-1187页)。

( 61 )诸可宝( 《国朝献征录》,钱仪吉) 《焦竑的编纂活动考略》卷头《碑传集》附,第10页。

( 62 )万斯同: 《碑传集序》卷七《艺风堂友朋书札》,《微尚斋杂文》第1415卷,上海古籍出版社,2003年复印,第510页。

( 63 )见侯君明: 《碑传集三编自叙》,南京师范大学硕士学位论文,2016年,第5-8页。

) 64 )汪兆锻: 《汪兆镛文集》卷二《碑传集三编》,第259页。

( 65 )永瑛等) 《自序》卷五七《史部传记类一名臣碑传瑛集提要》,第520页。

( 66 )汤志钧: 《清代碑传全集》,卞孝萱,唐文权编: 《续滇南碑传集校补》卷首,南京:凤凰出版社,2011年,第1-3页。

( 67 )永瑛等人) 《文学》卷六二《史部传记类存目四熙朝名臣实录提要》,第559页。

( 68 )钱仪吉(见《方树梅传略》卷头《滇南碑传集自序》,第2页)。 另外,该书点校明确了这一点。

( 69 )缪荫孙) 《滇南碑传集》卷头《续滇南碑传集自序》,第2页。

( 70 )上海人民出版社: 《续滇南碑传集校补》,缪缨孙: 《四库全书总目》卷首,第1页。

( 71 )陈恭禄: 《宋杜大硅〈皇朝名臣续碑传琬琰录〉为伪书考》,第301页。

( 72 )苏州大学出版社: 《中国典籍与文化》,钱仲联主编: 《四库全书总目》卷末,第1432页。

( 73 )清末民初,整理清人碑传者尚有刘承斡旋。 刘氏《献征录》说:“余最近记录了亲信传书志铭的属,想的是金氏、缪氏《碑传集》之后。 老师对此也愿竭尽全力,竭尽全力度过余生,互校两异,“去取当慎,不可乱丢献媚浊世”,全文献上标签。 ”文末署曰:“癸未嘉平月吴兴后学刘承斡敬跋”,癸未于公元1943年( 《碑传集序》卷末,《碑传集》,第471页)。

( 74 )章开阖) 《碑传集补自序》,卞孝萱,唐文权编) 《碑传集补》卷首,第3页。

(本文涉及国家社会科学基金一般项目( 18BZS009 ); 安徽省高校优秀人才引进与培养计划项目( gxyqZD2019032 ) )。

资料来源: 《清代碑传全集》 2020年第5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