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高校里走来走去,几十个学生按要求脱衣服摆姿势画画。
“坐服70元一天,人体素描100元一天”。
这是汪苏中大叔82岁以后的日常工作。
孩子觉得很丢脸,说:“你再去做裸体模特,以后你就死定了,我们不收你的尸体。”
但是,汪苏中干了10年。
曾经有人问,是什么促使这位老人进入人体模特圈?是什么让他不顾儿子的反对坚持下来的?
对于这个问题,汪苏中把答案归结于自己童年的影响。
王苏中,四川遂宁人,1929年生。
在那个贫穷的年代,别说有一个美好的童年,就是想吃饱都成了问题。
3岁的时候,汪苏中还没有父亲,还没有想起父亲的样子。接下来的几十年,我以资助人的身份和母亲一起生活。
也许正是这种煎熬,让王肃的中心一直渴望着某种东西来缓解自己内心的情绪。初中的时候,老师给他们讲西方艺术。
画中趴在书桌上的王素忠,因从未见过的豪放与野性而充满好奇。看着画中栩栩如生的外国模特,王苏产生了兴趣。如果她能画出这样的画或者成为这幅画里的模特就好了。
他用手指当画笔,在书桌上画出他脑海中的图案。
课后,不善言辞的他第一次大胆地向老师借了那本关于西方艺术的书。在床上,汪苏中仔细翻看着。虽然他无法理解书中所写的线条之美,但在他贫穷的世界里,画中的画确实是一种美丽的象征。
正是从这个时候开始,一颗艺术的种子在王苏中心种下。
他年轻的时候尝试过写字画画,但是家里的钱连吃饭都不够,更别说画画了。所以,王肃把对艺术的热爱埋在了心底。
高中辍学后,汪苏中曾参加过空军飞行员体检,但因为眼睛问题,体检不合格,只能老老实实按部就班地回去生活。
你将来会做什么?
空军梦破灭后,汪苏中这样想。就在王苏中为自己的未来发愁的时候,他妈妈突然想起王苏中有个叔叔是裁缝,手艺很好。
俗话说“做工匠要三年,但不能饿死。”与其让他坐在家里苦思冥想,不如送他过来试一试。
不过,可能汪苏中就是想吃这碗饭。从未拿过剪刀和针线的王苏中在叔叔的指导下,以惊人的速度接触到了这个行业。别人需要学一年的东西,他几个月就能学会。
而且做出来的东西很漂亮,舅舅也大加赞赏,把更多的技艺传授给了汪苏中。
不到两年,才华横溢的汪苏中吃了裁缝饭。来往的客人都夸王苏中,他随便补个洞就能绣花。
很快,这扇门就会利用
手的技艺,让王肃中刚踏上社会,就尝到了甜头。之后,王肃中的工资一路水涨船高,之后他更是成为了红旗制衣厂的厂长,收了几百个徒弟。
据王肃中的徒弟回忆“老师人很好,从不藏着掖着,没有半点架子。”
在那个物价均为几十块钱一个月工资的年代,王肃中带领的制衣厂规模一扩再扩,这也为他赚取了他人一个月4、5倍的工资。
看到王肃中赚钱能力那么不错,王肃中的年纪也到了该成家的时候。母亲左思右想,最后为王肃中娶来了一个大他1岁的表姐。想着自家亲戚,知根知底的总不会出错。
可是,王母还是失算了,王肃中的裁缝行业,本身就是比较特殊的,除了每天要和客人打交道。
而且,因为每天都需要量体裁衣,那些慕名前来找王肃中的女性更是数不胜数,所以在那个并不开放的社会,王肃中因此被传出了大量风言风语,即便是在他成婚后,对此一再避讳也无法避免。
因此王肃中在拿到高工资养家的同时,也因为这一职业的各方面的问题,被妻子百般不理解,甚至在听到外界人们的传言时,怀疑丈夫是否有鬼。
夫妻两经常因此吵架,本身王肃中就是一个不是特别会说话的人,而在这种种矛盾横亘在夫妻之间,更是让两人本身就不是特别深厚的夫妻感情,开始逐渐变质。
为此,王肃中开始逃避问题,将自己更多的时间投入到了工作里,因此长期的忙碌与个人性格的问题,王肃中与家中的孩子并不能说得上特别好。
上世纪七十年代,这对在一起争吵了几十年的夫妻,最终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尽管住在一个城市里,但是却两地分居,但是尽管如此,王肃中与孩子的关系虽然说不上特别好,但是还能说说话,他们也会偶然过来看看他。
可是,1997年之时,王肃中的妻子选择了走上绝路,而妻子的这一选择,让王肃中本就与孩子并不是特别亲近的关系,因此产生了裂痕,他们指责王肃中,说王肃中从来就只顾自己,不为他人着想。
之后,家中的老房拆迁,王肃中将三套房子分给了三个儿子,却因此冷落了女儿,又让女儿因此与王肃中有了不小的隔阂。
此后的时间里,王肃中一直与小儿子王列住在一起,因为王列是家中的小儿子,所以王肃中对与这个孩子也有了更多的偏爱。但是却不成想,这个孩子反而因此不成器。
因为他的一手好裁缝手艺,挣了不少钱,小儿子又无所事事,所以他希望将自己的技艺传给他,但奈何小儿子怎么也学不会,之后王肃中又给小儿子投钱,让他去跑大车,可是本身就好吃懒做的儿子,最后还是赔个精光。
最终,在2004年吐血身亡,留下了王肃中一个人。
没有了小儿子,王肃中仿佛也没有了寄托一般,他像所有的空巢老人一样,每天早上的时候,早早就醒了,拿着菜篮子到菜市场买好自己喜欢吃的菜,吃完早餐,之后打开电视开始打盹。
偶尔的时候,他也会去公园里散步,但是回到家以后,又是他自己一个人看着空荡荡的房子。
有时他会想起死在自己面前的小儿子,有时更多的是回忆自己过去的辉煌和种种懊悔的事情,更多的是等待子女偶尔一次的回家……
这让王肃中感觉,老了以后,自己好像就不再被需要了,仿佛被世界遗忘了一般,无用。
在这样过了几年后,他决定自己给自己找点乐子。想到自己儿时对艺术的爱好,他开始从微薄的退休金中挤出一点钱,当做资金,用于他每日出行的费用。
他喜欢朝气蓬勃的模样,喜欢艺术,所以他开始到四川的各个美术学院看学生们画画。
穿过学校的走廊,透过门缝看着青春洋溢的学生,王肃中感觉自己好像年轻了一些,平时心中的空虚也随之冲淡。
之后,他开始愈发频繁的出没在学校和画室之中,看学生写生。
2012年,王肃中像往常一样在画室之中看学生画画,当时学生正在画的是一个人体模特。就在这时,画室老板注意到了王肃中,随后走了出来,和善的开口道“老人家,你想做人体模特吗?”
当时王肃中对于人体模特并没有一个概念,“什么是人体模特?”
“就是摆点造型,让这些学生有画画参照的,有报酬。”
老板笑笑解释道,看着王肃中老迈的模样,他也没打算真能成,毕竟很多老一辈人都认为,当人体模特是伤风败俗,但没想到他话音刚落,王肃中就答了个“好”字。
问好时间后,王肃中第二天就来到画室,按照要求给学生们当模特。但比起王肃中如此快速的接受,让画室老板更为吃惊的是,王肃中在当模特方面,十分有感染力。
一般来说,在人体模特中有一个不成文的规定,就是当人超过了70岁,一般就不会聘用了,但是王肃中老人能如此有感染力的优势,让所有人都给他放宽了门槛。
此后,82岁的王肃中开始频繁地在各个高校和画室之间奔走,为学生们当模特,和这些学生在一起,他没有了往日的闷乏,心情了好了很多。
不仅如此,他有时候在学生画完以后,还会下场看看,和学生探讨构图、色彩明暗、情感渲染等问题。
遇到学生画的好的画,王肃中还会将其带回家中收藏起来。
而对于熟悉王肃中的学生来说,王肃中更像是他们一个上了年纪的“忘年交”,对于现代的新兴事物他都抱着巨大的好奇,所以他们经常会给王肃中老人带小零食,带水亦或者是早餐、午饭。
如果事情到这里,王肃中老人所做的事情,将会只是他暗地里悄悄进行的一项业余工作。但是随着他的事情被越来越多人知道,有记者上门采访了他。
在最后,因为人体模特行业本身就比较特殊,所以担心事情发表后,可能会影响到老人生活,所以记者主动问起了,是否要将他的真实性命和照片隐去的时候,王肃中老人挥挥手表示“就这样发吧,没事”。
可正是这样,也让王肃中的家人,从报纸上知道了他正在做的工作——人体模特。
当王肃中的大儿子愤怒的给父亲打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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